Vorn

声明：我什么都不拥有。
背景：用了很多漫画角色和设定。一个不严谨的漫画背景。大概是170403宇宙。我瞎扯的，别信。
作者语：ooc都是我的。不要打脸。我漫画看得太跳跃还不仔细，捂脸。但是我还是要厚脸皮地用漫画背景。代号基本中文，因为拼起来很麻烦。名字基本英文，不准确的大家留言我会改。老狼养猫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想撸猫，暴风哭泣。
警告：★禁止转载★，转载到lofter也不行，请理解。
概要：金刚狼变成了一只猫。

Cat Wolverine
2017.4.1 14:00

※

Daken在曼哈顿有一处公寓，正如他在世界上其他城市拥有的公寓一样，位于高楼顶层，装修奢华，墙上挂着能卖到七位数的艺术品，大床上铺着真丝床单，每年在上面睡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
当Daken在这间公寓里洗了澡，换上棉质睡裤，裸着上半身，头发还在滴水，想喝一杯，于是在酒柜前挑选的时候，他没想过他会有访客。
可他不经意侧过头一瞥，发现一个流星一样的玩意划破夜空，根据轨迹，着落点好像是他的阳台。
他决定再也不把公寓位置告诉霹雳火，也再也不要把行程透露给他了。
两秒后，他端着酒杯，看着落在阳台上的霹雳火熄灭了火焰，身上还穿着制服。
他本想说，长点脑子，Johnny，别就这样落到我的阳台上。
但是一个兴奋得简直像他着火状态一样的Johnny先开口了。
“伙计，你老爸变成了一只猫！”
Daken皱眉，“你在开玩笑吗？”
“你没看新闻？虽然只报道了我们去揍坏人的部分。”Johnny走过去给自己到了半杯水，喝了一大口。
“我倒时差，刚刚睡醒没多久。”Daken老实地承认。
“哦哦哦，好吧。几小时前，不知道哪来的邪恶魔法师抓了X战警的天使，说要把他献祭给魔鬼。X战警当然不会让人动他们的人，开着黑鸟气势汹汹地来了。”Johnny做了个鬼脸，“邪恶魔法师决定在中央公园完成他的大业，召唤出一大堆恶心的吃人植物和变异动物阻拦他们。后面那些玩意越来越多，X战警忙不过来，复仇者就去了。到最后纽约的超英没事的基本上都去了，天黑透了才把混蛋魔法师揍晕。他的法阵那时候居然起效了，虽然天使被救下来，但正在狠揍魔法师的你老爸挨着法阵，中招了。”
Johnny喝了一大口水，接着说，“就像以前这种破事一样，一阵闪瞎眼的光之后，地上留下了你老爸的制服，然后里面钻出来一只猫。你当时应该在场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像被美国队长用盾狠狠来了一下一样。哦，除了失望得一边哭一边嚎叫的邪恶魔法师。他被神盾抓去拷问了。你老爸既是个X战警，也是个复仇者，所以两边花了十分钟吵这事到底归谁管，最后一起去了复仇者大厦。野兽，Stark，Banner，黑豹，我姐夫，还有Dr.Strange和猩红女巫，总之科学家和魔法师都去复仇者大厦讨论解决方法了。他们商量怎么办的时候，镭射眼和美国队长在隔壁关于到底是谁没指挥好自己的人大吵特吵。”
Johnny喝完水，“最后他们说那只猫的确是你老爸，因为它，呃，他，虽然从基因来说就是一只猫，但他具备智力，能够用字母卡拼出wolverine，而且暴风女说，他对着镭射眼咆哮的样子和你爸一模一样。”
Daken觉得大脑有点信息过载，Johnny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掏出手机塞到他面前，“看，我偷偷拍的，要是我姐知道估计会打死我。”
一个不到一分钟的视频，一只有着漂亮斑纹，皮毛柔顺富有光泽的豹猫蹲坐在白色的桌面上，低着头，用前爪从一堆字母卡里抓出卡片，拼成wolverine后抬头，金褐色的眼睛凶狠地瞪着前方。
Daken拿过Johnny的手机，按下重播，又看了一遍。
看完后他把手机还给喝第二杯水的霹雳火，开口，“那不是只猫，那是一只豹猫。”
Johnny耸肩，“那又怎样。反正看上去挺好摸的。也很可爱。”
Daken从没想过他爸能和可爱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除了他爸杀了一个什么可爱的活物之类的。
“不过你知道的，X战警不会让任何人动他们的人。Laura守在你爸身边，瞪着任何一个想伸手去摸的人，大有敢动他一下就把你的手剁了的意味。暴风女和罗刹女都被她瞪走了。”
Daken揉了揉眉心，“你最好告诉我这个魔法过一段时间就会失效。”
“没错，但可能是一个周，也可能是半年。别瞪我，Dr.Strange说的。”
Daken叹了口气，“我想他们回西切斯特了。”
Johnny点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你爸让Laura抱着他上了飞机。暴风女可不高兴了。你知道吧，去年他们好像短暂地在一起过。”
“我不知道。”Daken说，“我也不想知道。你现在该回去睡觉了。”
Johnny揉了揉头发，“我本来是打算换身衣服来找你喝酒的，但现在我真的需要回去睡了，揍怪物和看热闹很花体力。你得找个理由去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逛一圈，看看你老爸，真的。不是每个人的老爸都会突然变成一只猫的。回见，伙计。”
霹雳火从阳台上飞走了，Daken看着他的光芒消失在夜色中，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给Laura发了条短信。
【所以，这是真的？】
Laura很快回复他。
【对。】
没多久又发来一张图片，那只豹猫——他老爸，蜷在一张扶手椅上。
【他和我在一起。很安全。】
Daken看着他老爸，觉得Johnny的建议可以考虑一下。

※

上一次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这么热闹还是去年校庆，全体师生在草坪上听X教授讲话时，万磁王和他的兄弟会成员们从天而降，接着教授让学生们回教室。所有人趴在窗玻璃上看他们由情绪激动地争执变成聚众斗殴。
消息不胫而走，学生们知道带爪子的教授变成猫之后激动得几乎要把屋顶掀翻，而教师们前所未有地团结。
Scott觉得这是好事，但这也不能改变眼前的场景很诡异的事实。
“你得戴上这个。”Laura抓着一个安了微型定位芯片的黑色项圈，“你现在没有自愈因子，也没有艾德曼金属的爪子，你很脆弱。我需要知道你会出现在哪。”
Ororo附和地点头，“没错，万一哪家的杜宾犬决定和你打一架，你可不一定会赢。”
Logan蹲在他的办公桌上，低声嘶吼，表示拒绝。
Kitty拿出那种安抚五岁的受惊孩子的语气，“Logan，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你也不希望在变回来之前出什么意外吧。”
Kurt和Warren，还有Peter坐在教工休息室的另一边，对他们的女性同事围着Logan这件事接受良好。
“哦，难以想象，Logan会变得那么，可爱。”Kurt指尖相触，六根手指绞在一起。
Warren有些难过，“我昨天应该更小心些，这样就不会被抓住。Logan也就不会被变成这样了。”
Peter在椅子里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他要被戴上项圈了，像个宠物。我怀疑变回来之后他要么把我们都杀了，要么跑到加拿大，永远不回来。”
Scott必须承认Peter说到了问题的重点。
Kurt的尾巴因为主人的心烦意乱而来回甩动，“可是豹猫需要领地，不能豢养，还必须吃自己猎杀的活物。Logan得出去猎食，虽然附近没有大型动物，但他这样，的确让人不放心。”
Peter抱着胳膊，“希望他变回来以后会考虑到我们脆弱的同僚之谊而放过我们。”
Warren不安地抖了下翅膀，“我觉得他不会。”
女士们轻声细语地哄了一半天，Logan仍然负隅顽抗，压低身体，尾巴紧紧贴在身侧，低吼着，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试图以此威胁这几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女性变种人。
罗刹女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我不想再耗时间了。”
她一把抓过项圈，大步走过休息室，把它丢给Scott，“你是队长，你去解决这个问题。”
Scott拿着项圈好像拿着一块要爆发能量的无限原石，女士们安静地看着他，互相对视一眼后达成了某种共识。
“我觉得可以。”Laura说。
“呃，”Scott扶了下眼镜，“好吧。反正他也不可能更讨厌我了。”
女士们给他让出一个空位，他站在办公桌前，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摆出X战警队长的姿态去说服Logan。
Logan看见他好像更生气了点，但是Scott必须克服这个。
“戴上它，你就可以出去了。”权衡了一下，Scott谨慎地开口。
Logan生气地吼了一声，狠狠瞪着他。他们僵持了两分钟，Logan终于妥协了，直起身体，认命般垂下头。
Scott赶紧把项圈卡上去，与此同时，Laura推开了窗。
项圈扣好的咔哒声响了之后，Logan飞快地跑过桌面，跃出窗，消失在树丛中。
Laura拿起桌上的平板，紧随其后。
一群人突然想起来各自还有事，几分钟之内就走得没影。
留下来改作业的Scott听到门关上前Peter对Kitty说，“至少这样，Logan会只杀了Scott泄愤，然后放过我们。”
Kitty心不在焉地说，“他不会的。”
Scott发自内心地希望Kitty说的是对的。
而这才过去半个早上。他想至少他还能活到Logan变回来前。

下午，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迎来了一位访客。
“天啊！亲爱的Logan！哥听说了！快来让哥摸一把！”
死侍激动地在门口蹦蹦跳跳大喊大叫。
Laura把平板递给Kitty，上面那个蓝色小点在泽维尔庄园的边界处移动。
“如果必须杀了他才能摆脱他，我建议你扔远一点。”Emma漫不经心地说。
Laura点头。
Scott很清楚Laura可能会把死侍砍成好几块然后扔到附近的河里，出于最基本的同情，他说，“我去让Wade离开。”
Wade当然不愿意离开。
“哥不走！没摸到亲亲Logan之前哥绝不走！”他边尖叫着边试图往学校里冲，Scott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绑带。
“Logan，嗯，捕猎去了。他不在教学楼里。”
Wade停了下来，若有所思，“你们这好像还挺大的。”
“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他的了。”Scott诚实地说。
“哥能留下么？哥听说你们在招老师。”Wade的语气充满期待。
“很抱歉，你不能留下。而且教员已经够了。”Scott抓住Wade背上的绑带把他往外面扯，“以及，我相信Logan不会让你摸的，你要是摸了他，等他变回来会把你砍成几块然后塞进不同方位的垃圾箱。”
“没关系没关系！先摸一把再说！”Wade没有放弃，努力挣扎。
Scott只好换了个方法，[Emma，让Kurt来门口。]
[你真是太善良了，Scott。]Emma懒洋洋地回他。
Kurt马上就来了，并且飞快地搞清楚情况。
“哥还什么都没做呢！”
Kurt抓过Wade的绑带，砰的一声，伴随着硫磺味，两人消失了。很快，他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我把Wade放到了隔壁州。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他只是想摸一下Logan。”
“我们不能因为Logan变成猫就让别人摸他，他可以自己思考，他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即使他完全变成了一只猫，我们也不能让别人摸他，我们不拥有他。他不属于任何人。”Scott耐心地解释。
“万一他同意了呢？”Kurt不确定地问。
Scott认真思考了一下，“不，他不会。”
Kurt不情愿地赞同，“好吧，你是对的。”
过了一会，Kurt往大门上挂了一个牌子。
“本校暂不接待除学生家长以外的任何访客。”
Scott写的。

※

牌皇把罗刹女偷拍的Logan拼出wolverine的视频看到第十七遍的时候，后者从他手中抢回了自己手机。
“Remy，别把你的猫奴本性暴露出来。这是Logan，想想看，你还会觉得他可爱吗？”
Remy托着下巴，“Logan和可爱之间大概隔了一个宇宙。但他现在是一只豹猫，看看他的花纹，多么美丽的生物啊。我可以假装那不是Logan，只是一只普通的豹猫。美洲大陆不是它们的栖息地，在这里见到一只野生的豹猫可不容易。”
Mary挑起一边眉毛，“别打他的主意，Laura会把你的手剁了。”
“难道还没人摸过他？他变成这样都快两天了！”Remy有些吃惊。
Mary耸肩，“他才变成这样时，Laura差点当场把那个魔法师的脑袋捅穿。接着她像头保护欲过度的母狼一样围着Logan，所以，是的，没人摸到他。”
缩在沙发上看书的Scott已经对他的同事们挑起的，试图抚摸一个变成猫的同事的皮毛这个话题有些习惯了，毕竟，听多了也就那样吧。
“而且现在Logan完全变成野生的，”Kurt轻声说，“我一整天没见到他了。”
Kitty大声叹息，“学生们找各种理由请假逃课，满学校地找他，一下课基本上倾巢出动了。”
“Laura一直在跟着他。”Warren特别补充。
Emma纡尊降贵地开了口，“看看，一只猫把我们学校搅乱成什么样了。金刚狼不管变成什么，惹麻烦的本事都不小。”
Scott在Ororo和Kitty为了维护Logan的名誉和Emma明枪暗箭地唇枪舌战前站了起来，“我去处理今天的文书工作。。”
没人挽留他，只有Kurt特别友好地对他说晚安。
夜幕降临，走廊上的灯光是温暖的黄色，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之前看到了一双发亮的眼睛。
Logan蹲伏在他的窗台上。
Scott关上门，想了想，没有开顶灯，把书桌上的台灯打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队友死而复生，这种事每年至少发生一次。但你的队友变成一只猫，那可就不太常见了。
Logan看着他，尾巴一甩一甩的。
“你最好回Laura那去，她现在看不见你会发狂的。”Scott建议。
Logan坐了起来，眯起眼睛看着他，表情透露出一股子嘲讽的意味。
Scott不知道自己怎么读懂了Logan的表情，但他同意Remy说的那句话，豹猫是非常美丽的生物。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Scott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窗台前，理智地离Logan有一段距离。
Logan抖了抖耳朵，漂亮的长尾巴有一半垂下窗台。他打了个哈欠，露出小小的尖牙。
Scott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同事们和学生们突如其来的痴迷了，Logan现在看上去真的，很可爱。
“你最好赶紧变回来。”Scott认真地开口，“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Logan没理他，自顾自地跳到了Scott的书桌上，优雅地走过桌面，伸出爪子拍了拍他那个红色的马克杯。
“水？”
Scott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杯子，洗干净，从水壶里接了半杯水，放到桌上。
Logan低下头喝水，Scott看着他，再次肯定，他早点变回来对大家都好。
Logan喝完水，伸出爪子洗了下脸。然后猛地停下，好像不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做了，他变得气呼呼的，还恶狠狠地瞪了Scott一眼，随后矫健地跃出窗，落到窗外橡树粗壮的枝干上，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枝桠和层层叠叠的树叶中。
Scott五分钟内第三次觉得，Logan早点变回来对大家都好。
他倒掉剩下的水，把杯子洗干净了放到桌上，心想，明天得告诉Laura，让她给Logan准备干净的水。

※

第三天。
Scott养成了计数的习惯。总要有人负责计数的。
下午，留校的没有重要事务要处理的X战警聚集在校医室。校医室从来没这么拥挤过。Scott肯定X战警一半的人被揍个半死躺在病床上，这地方也不会那么挤。
Hank擦干净眼镜，戴好，“希望你以后不要为此恨我。”
Logan没精打采地蹲在实验台上，在不妨碍Hank工作的情况下，所有人围在实验台边，Scott在Laura的要求下提前没收了任何可以拍照的电子设备。这很明智。降低了Logan变回来以后可能造成的损害。
虽然在一个有心灵感应者的地方这样并没有多少用。
“那么，我们开始。”Hank把字母卡放到Logan面前。“先拼出你的名字。”
Logan有点被激怒了，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拼出LOGAN。Hank拿的字母卡全是大写。
“然后是你的代号。”
WOLVERINE.
“很好。接下来是一些词语。啤酒。”
BEER.
“变种人。”
MUTANT.
Hank让Logan拼了二十多个词，证明了他的意识和以前无异。至少能听懂说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都有一种上油管看萌猫视频被萌得难以自持的感觉。甚至连Emma都受到了影响。
Remy激动得快要晕倒，紧紧抓着Mary的袖子，“天啊他真聪明！我想拥有一只这样的猫！”
“放开我的袖子，你这蠢货。”
其余人(比如说Kurt)在竭力忍住不要大叫“哦哦哦好可爱天啊天啊”。
“不可能有一只普通的猫能这么聪明。那是Logan，他首先是个变种人。这只能说他的思维是正常的。”Hank解释，然后开始下一步检查，“现在，伸出你的，嗯，左前爪。”
Logan的确被激怒了，他瞪着Hank，像是在说，你在故意整我。
“猫科的方向感不是很好，这是测验的一部分，配合一下，Logan，早点做完你就可以早点离开。”Hank不为所动。
Logan挫败地伸出左前爪，直直抬起。
“右前爪。”
他伸出右前爪。
“用左前爪指右边。”
他指了。
“右前爪指左边。”
……
整套检测项目持续了快一小时，终于做完之后，门才打开Logan就跑了，一路上伴随着走廊里学生们的尖叫。
Scott很确定他有一部分同事现在心满意足，他们对于把快乐建立在Logan的痛苦之上没有任何愧疚，并且看样子还非常期待下一次。
Remy走在他前面，热切地对Laura说，“就只是问一句，亲爱的，我摸Logan的话，你会剁了我的手吗？”
Laura回答他，“如果他同意你这么做，我不会。如果你没征求他的意见，强行这么做，我会的。”
“哦。他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你能别剁了我的手吗？”
“不。”
Scott觉得Laura这么保护欲过度是有道理的，不然Logan很可能会被无数双手摸到掉毛，恼羞成怒，变回来之后亲自剁下他的同事们的手。还得是他念在脆弱的同僚之谊的份上决定留下活口。
虽然不是很确定金刚狼能不能一个人独挑X战警，但他觉得可能性还不小。毕竟要是真发生了，那是他们理亏，没理由还手。
也许得在危境室写一个面对狂暴的金刚狼的模拟脚本。
Scott把这个列到本周的待办事项清单上，同时决定今天剩下的时间回房间看书好了。
直到他在楼梯拐角遇到Quire。

Scott认识两个姓Quire的人，一个穿梭在银河系，不到地球要被外星势力威胁时，基本没机会见面。另一个和他住在同一栋楼里，每周三下午他上诗歌课时至少要说三次“Quire，把你的腿从课桌上放下来”。
年轻又强大的心灵感应者守在墙角，防守严密地把什么堵在那里。
Scott瞥到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Quire。”
他拿出X战警队长让某人去独自面对浩克的语气念出这个名字。倒不是说他真会让队友独自面对浩克。
粉色头发的青少年毫不在意地开口，“哦，Summers教授，给我一分钟，我想知道老家伙是不是真变成这样，说真的，我不是很信。你也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
他边说边继续逼近。
Logan就像所有被逼到墙角的猫一样，睁大眼睛，爪子紧紧抓着地毯。Scott估计他努力想保持金刚狼的威严，不过被塞进这样的身体里，外来威胁让他本能地做出了应对。
在Scott决定扯着Quire的后衣领把他拽开前，就那么一秒，Laura出现了，毫不客气地把Quire丢到一边，弯腰抄起Logan搂在怀里。
“别再有下次，小子。不然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Laura意有所指地看了Scott一眼，意思大概是你不在场的话我会好好揍他一顿。
Quire不服气地撅起嘴，“凭什么你能这样对老家伙？他雇你做他的保镖了么？”
“凭这个。”Laura单手搂着Logan，另一只手伸出爪子，捅进墙里。
Logan不赞同地用尾巴拍了一下Laura，而Quire气得像个要鼓起来的河豚。
Scott打了圆场，“你可以去吃晚饭了，Quire先生。”
Laura对他点头，没把Logan放下来，往大门方向走去。
“这不公平。”Quire向他控诉，“她对他好像那是她的私人宠物。”
Scott皱眉，“首先，你不该这样对你的老师。不管他是不是变成了猫。其次，你也不能这样形容Laura和，Logan。她在保护他。”免遭类似于这样的毒手。
Quire踢了一下地板，气愤地走了，念叨着一些Scott一点也不想知道的东西。
睡前他本打算关上窗子，结果发现上面有几个猫爪印。
他开着窗，想了想，倒了半杯水放在窗台上。

※

学校里所有人分成了三派，誓死摸一下金刚狼派，敢乱摸就剁手派，中立派。
绝大部分人属于第一派。Laura是第二派的中坚力量，甚至动员了Kitty和Ororo加入这个派别。Scott严守中立，大部分男教师默认中立。资深猫奴牌皇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一派。
第四天是个周六，学校里人不多，有些孩子回家了，留下来的自发成立搜索大队，带着手机浩浩荡荡地冲出教学楼，去扫荡庄园里的树丛。
教授这几天忙着处理一堆和政府还有神盾有关的事，今天终于闲了下来。
Scott和他在二楼的一个会客室喝茶，说起了Logan。
“很可爱，不是吗？”
教授开玩笑，Scott觉得这并不好笑，虽然这是事实。部分事实。
“要是这得持续很长时间呢？要是他变不回来了呢？”Scott紧紧皱眉。“我们会损失一个重要成员，一个主要战力。”
教授摇摇头，“很多事没有那么严重的后果。即使真的如此，我们也只能接受。毕竟我们找不到解决办法。”
Scott叹气，“那个魔法师怎么样？”
“没什么头绪。”
Laura敲了下门，从开着的门进来，把平板递给Scott，“我们要出去。麻烦你照看他一会。”
Scott点头，“可以。”
她礼貌地和两人说了再见就离开了。
教授微笑，“看来她很信任你。”
“大概是因为我不会试图摸Logan。这么说有点奇怪。但这几天我都习惯了。他变成了一只豹猫，我认识的大部分人都开始想摸他。真挺奇怪的。”
教授放下茶杯，“是啊。不过谁都想摸一下那么美丽的生物。我还有个电话要打，回见，Scott。”
“回见，教授。”
Scott独自待在会客室柔软的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杯热茶，平板摊在腿上，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眼睛直往平板上瞟，追着移动的蓝色小点。
随后他发现小点离他越来越近。
Logan从窗边的树上跳进来，完美着陆。
他好像有那么一秒表现出对Scott的存在的惊讶。但他没有离开。
Scott看着他跳到一把扶手椅上，放松地躺下。
他起身关上门，“我可以想象被一群青少年围堵有多惨。”
豹猫半闭着眼睛，尾巴在身边甩动，好像是在同意他的观点。
Scott把平板放到一边，想专心地读自己的书，但是Logan的存在就像磁铁一样吸走了他的注意力。
他偷偷地看着蜷成一团的Logan，觉得有点违和，却又不怎么违和。
Logan有很多方面都很像野生动物，比如说，不容易和他建立信任，习惯远离人群，暴躁易怒，糟糕的卫生习惯，领地意识，等等。他也像野生动物一样固执，一旦被他划到保护圈内，他就会竭尽所能把一切危险挡在身前。
Logan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凶狠但又忠诚的大狗，或者他的代号那样，狡猾凶悍的狼獾。结果现在他变成了一只比家猫大不了多少的豹猫，看上去更需要保护的好像是他。
不仅是保护他不被别的猎食者伤害，更要从无数渴求撸猫的人手中保护好他的皮毛和尊严。
谢谢Laura，目前没有人得逞。
Scott觉得他不能冒着断送他们之间随时都有可能崩塌的友谊的危险去尝试摸一下Logan漂亮的皮毛。
但转念一想，他都给他戴上项圈了，字面意思上的，这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所以他即使摸了，后果也不可能更严重。
鬼使神差，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Logan的耳朵抖动着。
Scott的手快要碰到Logan时，后者睁开眼睛看着他。尴尬得伸手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的X战警队长结巴了一下，“呃，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很好摸。”
Logan现在要是能说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大骂去你的独眼。但他不能。他伸出爪子，拍开Scott的手。
“好吧，这就是不同意了。”Scott默默收回手。
Logan重新蜷缩成一个毛团。Scott努力把思绪拽回他的小说上。
他情不自禁地想，猫咪的肉垫真的，真的，非常软。

※

做侦察任务回来的冰人和灵蝶一踏进学校就对最先见到的人问，“Logan真的变成猫了吗？”
端着咖啡的Hank点头，“对。任务怎么样了？”
Elizabeth把Bobby塞给他，“Bobby会和你解释的。我要去找Kitty聊聊。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错过了这个。”
Bobby看上去也很想离开，“我能晚点汇报吗？我也很好奇。”
“最好别，Scott在办公室等你们，至少你得去。”
Bobby耷拉下肩膀，“好吧。”

Scott耐心听完Bobby说的每一个字，还做了笔记。他写下最后一句话，随口一问，“你们是怎么知道Logan的情况的。我记得这个任务中你们不能和学校联络。”
Bobby把桌上的小冰雕抹掉，“Instagram.所有女性X战警的ins账号都是互相关注的。”
Scott了然。
Bobby加了一句，“你不会想知道那上面乱成什么样了。这几天超英们用自己的小号在上面说这个。有人还放了个视频，虽然没一会就删了。不过刚好被灵蝶看到。还有人私信她问，我都收到私信了。这事现在愈演愈烈。一时半会压不下去了。”
Scott觉得有点头疼，“这并不好玩。”
“换做其他人可能效果没那么好。但那是Logan，金刚狼。我们交际圈内大部分人都认为他由一半野生动物加四分之一狂战士和四分之一的酒精组成。现在他变成了一只猫，感受下这可怕的反差吧。”Bobby有条有理地分析。
Scott纠正他，“不是猫，是豹猫。”
“差别没你想的那么大。”Bobby耸肩，“我肯定牌皇已经成猫咪金刚狼(CatWolverine)的脑残粉了。这都成为一个标签了，天。”
Scott因为猫咪金刚狼这个可怕的词组抖了一下，“Laura在护着他。”
“那就好。这可不能有先例，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Scott点开Instagram时，有种偷偷摸摸做贼的感觉。
他想了想，搜索了猫咪金刚狼。
一堆地点是学校的状态配上了草地图片和没找到的文字。
和他互相关注的Laura每天发一条他很好不过还没变回来的文字状态，底下的回复强烈要求发图片。他粗略看了下用户名和头像，确定一半复联成员都出现过。
Logan出现在他窗台上时他正在和Alex私聊，他的弟弟告诉他，复联这几天在讨论是否要强调Logan是个复仇者这个事实然后把他抓到复仇者大厦检查。
【支持者还挺多的，老天。】
Logan跳到他的书桌上，蹲坐在书桌边缘。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Logan事情的发展方向。
“他们在Instagram上讨论你。要看吗？”
如果Logan还能伸出艾德曼金属爪子，他会比个中指。但他不能。他生气地甩了甩尾巴。
Scott把手机递过去一点，Logan凑了过来。
给一只豹猫滑动手机屏幕，感觉不是一般的怪。
特别是这只豹猫还在专心地阅读文字。
读到后面Logan呲牙了，Scott看着他尖利的犬牙，觉得Logan大概在心里列了一张清单，上面是他变回来后要收拾的人。
最后他比上次还要生气地跑了。

※

Quire真的，非常，非常会惹麻烦。
在Scott接到Tony Stark出于对科学的好奇心(他自己那么说的，Scott半点都不信)打来询问Logan情况的电话前，他还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
期间Stark随口一说，“你们学校的鸽子估计快被坏脾气的猫咪金刚狼吃完了吧。他咬鸽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结束任务聚餐时他大口嚼披萨。多糟糕的餐桌礼仪啊。”
Scott条件反射地反驳你也没好到哪去时发现了漏洞。
“你看到了？”
“对啊，今早有人发了个视频，标题是捕猎中的猫咪金刚狼。这事现在可热了，不明真相的纽约群众和美国网友都开始参和了。还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一半的人认为是有人在故意开玩笑，另一半在扩大这个玩笑。”
Scott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点开ins客户端，搜索那个天杀的猫咪金刚狼标签。
最热的就是Stark说的那个视频，发布时间不到三小时，播放量已经有二十万了。
他冷静地点开。
拍摄时间估计是黎明，背景是树丛和草坪，草地湿漉漉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看清东西足够。镜头中央，一只白鸽在散步，它的背后，树丛的阴影中，猎食者的眼睛闪闪发亮。随后，猎食者低伏着身体，缓慢向它靠近，当距离不足六英尺时，向它扑去。迟钝的鸽子没能逃脱，被按在地上咬断脖子。豹猫叼着它，眨了眨眼，转身走进树丛。
那的确是Logan。
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有很多摄像头，但是视频中那个地方，据他所知，至少五天前是没有的。
Scott看了发布者的头像，只花了两秒就确定是Quire。看样子他在学校里安了一大堆高清摄像头。Scott不愿意去想这孩子从哪搞到钱买这些东西，心灵感应者们总是有办法的。
他知道Laura很乐意处理这个。
他发短信告诉Laura时，后者已经在着手处理了。
“来帮忙。”
于是他去帮忙了。
他们对照着Hank给的学校固定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图片，一个一个把Quire安的那些拆了。
“这是个大工程，他肯定发动了别人参与。”
Scott把第十个摄像头扔进筐里。
Laura把第十一个丢下来，“明早我代战斗艺术课，我会好好教教他的。”
“我们不恐吓学生。”Scott强调。
Laura给他一个被逗乐的表情，“你清楚Frost怎么上课的吧。”
Scott擦干净额头上的汗水，“我们正力图改变这个。”
他们工作了好一会，终于做完了四分之三。
两个人在树下歇息时，Laura突然笑了起来，指着他们上方。
Logan懒洋洋地趴在一根树枝上，尾巴垂下来。他没发出任何声音，但Laura听到了他的心跳。
他们沉默地享受这闲暇时光。
然后Laura说，“Daken知道了。”
Logan睁大眼睛看着她。
Laura解释，“他差不多当时就知道了。”
Scott觉得Logan可能有点难为情，因为他马上直了起来，很严肃地看了Laura一眼，随后钻进树枝间的缝隙，消失了。
平心而论，要是他变成一只猫，他也不想让Nathan知道的。如果不幸让他知道了，他绝对要躲着不让他看到。
“Daken叫我照顾好他。他昨天回日本了。本来他想来看一下，但他觉得Logan不会见他。他也不想见到这样的Logan。”Laura边说边把头发拨到耳后。“他现在很脆弱。我不担心他变不回来，这是时间问题。我担心的是时间久了，他受到伤害的可能性更大。他现在不会长好了。”
Laura站起来，“他晚上总会去你那睡觉。学生们会去他的房间找他，所以他一次都没回去。他很信任你。虽然他不承认。让我们干完这事回去喝咖啡吧。”
Scott点头，心情有点复杂。

※

有时候Scott会想到他和Logan的关系。
他从没和谁的关系这么复杂过。
他的一生目前都还不到三十年，经历的却已经够多的了，而且很少能有人像他这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体验到那么多的悲剧。
死去的妻子。不得不被送走的儿子。没能好好收场的婚姻。他可悲的不忠。仍然以破裂告终的这段关系。
和Emma和平分手后他再没和谁建立一段关系。
这些事好像耗光了他想要和别人建立一段稳定关系的积极性。他不在意，因为现在一切安定下来，或者暂时安定下来，他有更多事要去做，这件事的优先地位还不够。
至于Logan，他的生活充斥着酒精和麻烦，他吸引麻烦就像万磁王吸引金属一样。诸多破事加身，他也没什么兴趣去维持一段感情。去年Ororo曾和他短暂地在一起过。Scott还以为这是个好的开始，结果两个周还没结束，他们就又表现得像以前那样。他们甚至没有公开承认过，只是突然地表现出超出以往的亲密，又迅速地恢复如初。太过短暂，就像花苞被突如其来的霜从枝头打落。
他和Logan谈过这个。
在Logan的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结束后不久的某个半夜，他睡不着，起来喝水。
Logan在房顶上抽烟。
他经常做噩梦，有时候半夜惊醒，就会去厨房拿上啤酒，坐在房顶边喝边抽烟，直到天亮。
Scott决定和他谈谈。
于是他坐到Logan旁边。
Logan瞥了他一眼，没出声让他滚开。
好久都没人开口。他握着苏打水瓶，直到塑料瓶被手心捂热，才说，“你本可以和Ororo有个好的开始的。”
Logan嗤笑，“算了吧。”
“为什么？”
Logan在黑暗中笑了起来，“独眼，我不知道你还会关心这个。”
Scott看着院子里的橡树，发出一声叹息，“别跟我说你那套认为你配不上什么好的东西的鬼话。”
Logan没说话，安静地抽雪茄。
过了一会他才说，“不是因为这个。好吧，不仅仅是这个。我不太清楚。也许我只是为了以后见到黑豹能别那么尴尬。”
Scott听出了他的玩笑，配合地笑了笑，“好吧。”
他看了会星空，突然说，“希望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在学校里教书。虽然那时候估计我可能会变成一个没什么人喜欢的老头子。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Logan侧过头看着他，他感受到他的专注。随后听到一声低低的嗯。
他们安静地坐了一会，他就回去睡了。
今年年初，Logan差点死了。
他们在一个天知道哪来的超级恶棍的基地里找到了他，Laura先他们一步到达，他们进去时一路上都是断肢和尸体，血层层叠叠地溅在墙上。
Logan在病房躺了半个月。
Scott每天去看他一次。
他希望Logan不要死，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损失。
从那之后，他就不时地会思考Logan和他的关系。
他没想过，所以不知道居然这么复杂。
Logan和他是互补的。他们如此不相像，就像两块截然相反的拼图，拼在一起时却严丝合缝。
他们让彼此完整。
他制定计划，Logan完成它们，他发出指令，Logan执行它们。虽然过程有很多波折，但最后他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他做过不少糟糕的决定，不少让Logan气得差点捅死他的决定。不过事后他们总会达成一致，然后这件事就过去了，直到下一次重演，再被压下，周而复始。
失去任何人对他而言都是痛苦的，而他从未想过可能会失去Logan。他以为他会活很久，比他们所有人都要久，但这是个主观想法。有很多事并没有那么想当然。
有那么几次，他们差点就分道扬镳了，差那么一点。这只是一个比较难接受的选项——至少他们都还活着。
事实证明也许真的有什么还在眷顾他们。
他们没有分裂，活下来的人带着希望在废墟上建立新的家园。这种事他们老在做，都已经习惯了。
以前那么多天灾人祸都没能打垮他们，这个当然也不行。Logan会变回来，带着他糟糕的卫生习惯和酗酒倾向出没在学校里，教孩子们的战斗艺术课，和Quire斗嘴，在教工休息室里和大家一起喝咖啡，偶尔被复仇者借去揍外星人或是新冒出来的邪恶势力，一切又会和以前一样。

※

Scott是被冷醒的。
迷迷糊糊中他想扯过被子，却什么都没摸到。
他摸过眼镜戴好，打开床头灯，发现床上完全没有被子的踪影。
一个规律的呼吸声传到他耳中。
他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床的另一侧。
Logan，恢复了人形的Logan，蜷在他的地毯上，缩在他的被子下面。
看来Logan是在睡梦中恢复的。
考虑到他应该是全裸的，Scott原谅了他扯走他的被子。
他看着熟睡的男人，突然呼吸一滞。
那个项圈还在Logan的脖子上。Hank考虑过这种情况，用了非常有弹性的材料制造了它。
Scott瞪着那个项圈，就像一个重度强迫症瞪着一块不平整的地砖。
他看了一会，又花了三秒感慨魔法的神奇，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毯子，重新回去睡觉。
他醒来时Logan已经走了，被子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

Remy在早上见到Logan时非常失望。
“我还没摸过一只豹猫。我失去了这个机会。天啊，你就不能晚点变回来吗？我都打算今天去围捕你了。”
Logan的头发还在是湿的，他穿了背心和牛仔裤，靠着桌子，大口喝着咖啡。
“去你的，Remy。”
Petrer和Kurt在看到Scott完好无缺地出现时松了口气。Scott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Bobby用一张Logan喝咖啡的图结束了ins上的战争。
他们不再关注猫咪金刚狼，开始互相询问到底有谁在此期间摸到了他。
女士们向Logan问好，就连Emma都对他点了下头。
学生们看到他出现在公共区域里也很失望，Quire特别明显。Scott直到现在都没搞懂Quire对Logan的针对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曾经在学校里大肆传播金刚狼的发型之所以那么奇怪，是因为他戴那个头罩。
教授给所有人放了半天假，理由是庆祝Logan回到他们之间。
不用上课的Scott决定去洗车，结果他的摩托车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危境室。
那个应对狂暴金刚狼的模拟脚本他还没写。
在此之前，他要再写几个应对邪恶魔法师的脚本。

——END——
2017.4.3 17:52

花絮

* 除了Laura，没人摸过猫咪金刚狼。不，豹猫金刚狼。

** 复仇者们下注赌除了Laura有谁能摸到豹猫金刚狼。赌没人能的队长赢了一大笔。

*** 视频是霹雳火发的。半小时后他姐狠揍了他一顿，逼着他删掉。

**** 但基本上所有人都看到了。

***** 很长一段时间内，没人敢当着Logan的面提这个，因为他打了不少架来捍卫自己的名誉。但是有些事是没法改变的。

****** Logan担心自己半夜变回来所以没有睡在Laura的扶手椅上。每晚他都会去睡Scott的地毯。

******* Logan保留了那个项圈。Scott知道Logan保留了那个项圈。

——FIN——
2017.4.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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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后面有一段想大喊：不是上天眷顾你们是我眷顾你们啊啊啊啊！！！
老实说漫威对变种人太不友好了，真过分。
暗搓搓地打了队狼标签。信我，这是个队狼。
我觉得射射和老狼就是这样的，他们截然相反，他们让彼此完整。
有些感情太复杂了，不能只用一种来描述，可以这样说，你们以某种方式拥有彼此，你们以某种方式属于彼此，你们以某种方式忠于彼此。
这大概是超英之间的同伴爱队友爱不是基情胜过基情的原因吧。
献给四月，请对我好一点。